二十世纪90年代初,共同变异学说开始出现时,被认为是一个非常合情合理的假说。该假说认为,人们熟知的很多疾病发生,都可能是因为患者遗传了少量的“共同变异”。# K e, g! A2 I) V8 t
而我们知道,基因是指编码蛋白质的DNA序列片段,变异基因则可看作是同一个基因具有细微差别的突变版本,这些突变可能发生在基因的蛋白编码区,也可能发生在编码区附近调控基因表达的序列区。作者: marrowstem 时间: 2010-12-2 17:08
# O: {- S% D1 g! QGenetic Heterogeneity in human disease. John McClellan and Mary King. Cell 2010 Vol141 Pages210-217作者: marrowstem 时间: 2010-12-4 11:35
认识到寻找共同变异策略并不是很奏效,又看到Helen Hobbs和 Jonathan Cohen在科研中取得了成功,美国杜克大学的David Goldstein最近提议,扩展具有重要意义的罕见变异的搜寻范围。一种方法是,精心挑选一些受试者,对他们的整个外显子组进行测序、比对,因为在具有某种常见疾病家族病史的家庭中,或具有极端生理性状的人群中寻找罕见变异,这些人群的DNA差异很明显,可能更容易鉴定。作者: hylok 时间: 2011-1-2 23:18
我觉得要从自然选择的筛选难度上考虑这个问题。自然选择经历了长久的过程,对于某些关键基因已经进化出保护措施,一旦发生变异,就会产生细胞凋亡而保持这些基因的不变性;复杂机制建立在脆弱平衡之上的,这也是一种保护机制,即一旦某一变异发生,就会打破这种脆弱的平衡,“报警器”就会被触动,细胞凋亡或死亡,从而保证了系统严格按照某一规则运行。在这层保护之上,细胞建立起复杂的生物功能,然而种群活动对不同疾病问题的筛选难度是不同的,有些基因与疾病简单对应关系的表达很快就被筛选纯化,或者建立了保护机制,而有些复杂机制建立起来的脆弱平衡关系也可能存在一些缺陷,而这种缺陷却是很难得到筛选的,因为本来打开的操作窗口就极小,就像通过一根铁丝开锁的技巧一样精密复杂,即使经历了数十亿年,也难以对这些问题进行收敛。况且有些问题具有两面性,镰刀型贫血与抗疟疾基因是关联的(有没有记错?) 4 E, {) c5 n+ k% s/ z/ b4 b 因此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复杂疾病(包括癌症)的分析和对策探讨需要从某个综合层面入手,而不是从基因层面上发现,从基本层面上寻找,不是说没有可能,而是不易触及真正机制。到时候连治好了都不知道怎么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