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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yg108 于 2011-8-11 11:54 编辑
7 J# u' z; A! d2 J5 z! Atpwang 发表于 2011-8-10 21:20 
& h! R& m- ?* F! ]2 l& D干细胞是否有虚热,值得认真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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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F- n! s3 c k不过,作为个体的科研人员动机,以及作为科学界的群体行为,都是复 ... 4 _- }* j ^5 |; w
( W% ~( y% V- o- W/ Z: k1 g同意关于协调体系的说法。这也是中国人一直在追寻的,也许就是所谓的“中庸”,这是社会科学的问题。社会科学是领导人的课题,我们是搞自然科学的,尽管自然科学离不开社会这个大环境,但还是要用自然科学的眼光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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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的协调是理想化状态,大家都这么希望,但是恐怕很难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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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先前所讲的是有些偏颇,那也是因为对现在国家学术界的一种无奈。我不否认国内学术界有很多伟大的人物,也许他们并不是多么有名气,也可能没有做出多么骄人的成绩,但他们对科学的执着使得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中伟大了起来。我先前所讲的也是一种对现状的气话。6 S, d' E2 l5 f7 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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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航天、原子弹那样的研究体系,我当然也是赞同的。但是,个人认为那模式在生命科学上或许并不完全可行。首先,这种模式取决于领导的意志,恐怕领导人压根没这么想过。其次,研究无生命体的科学和研究有生命体的科学不能相提并论。无生命的东西可以“拔苗助长”,可以缩短工期,但生命可以吗,显然会出问题的。6 w- I9 v f! a
) K* `, ]/ p5 ^ a; C6 s还有,抛开“学院派”和“企业派”的讨论,就科学研究而言我不同意“太过圆满”的研究方式,我主张一种“极端”的研究方式。(说明一下,社会科学是另一回事,我不同意走极端。)当然,我知道这种研究的结果绝大部分是错的,是有害而无利的。我们可以把它比作基因的突变,这对于生命体来说绝大部分都是“灾难性”的,但出现一个有益的或许就成为了种族延续的关键点。这种几率尽管很小,也许小到就像世界如此众多研究者而只有那样几个能获得诺贝尔奖一样,但还是有人中奖不是吗?再者,研究方式的“极端”其对社会的危害性绝不会像文化大革命一样,只不过花费一些钱和经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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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愚见,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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