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之旅（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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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之旅 0 r8 F: S1 o6 ?, B+ v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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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达尔文诞辰205周年，也是《物种起源》出版155周年。时间过得真快啊，还记得2009年去英国参加纪念他200年诞辰的活动，仿佛没过多久的事。觉得自己都来不及进步了，更不用说进化。/ K) H% d* i5 q6 g  I5 O

8 x4 O, Z; o! C% ^8 x' n2009年是达尔文诞辰200周年，全世界都在纪念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在他的故乡英国，更是有一系列的隆重活动。在达尔文的进化论中，古生物是非常重要的证据，因此古生物工作者在2009年访问英国，必然跟达尔文和进化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J( d+ y+ n; b' j: ^+ m4 Q% f- t

, A! x4 I& D. h6 t2 M越过英吉利海峡，飞机开始下降，我还是第一次从空中近距离看英国。当然，跟在地面的感觉一样，就是每一米土地都是精致的，要么是森林、要么是田野、要么是道路、要么是建筑，一切都和谐统一地安排着，没有一片随意处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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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Q4 [7 Y, K2 Z俯瞰英格兰大地, U4 c7 h: e$ D9 f6 O' K

' y9 D8 E& Z8 I9 k5 w盖特威克机场不大，但很井然，就是出关的时候慢了点，只为外国人开了两个窗口，结果排起了长队。还好，最后出来并没有耽误我原定要坐的班车，2点15分开车。班车很准时停靠盖特威克，时刻表标明到剑桥是5点45分，终点离基督学院很近。路上闪过的都是可爱的英国乡村，大片大片的草地，不为庄稼，都为马匹准备着。森林茂盛，想象中猎犬在其中追逐狐狸的场景，一座座古典样式的别墅就点缀在自然的风景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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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 a% m9 V+ H1 I, M( p/ R& g9 g% F尽管班车在中途还去了希斯罗机场，路上也停了几个站，但依然分秒不差地正点到达剑桥。从古朴典雅的门洞进了基督学院，传达室已经在等着我，因为我是这次“达尔文之旅”活动最晚到的一位，其他人都从北美和欧洲来，中午之前就按时抵达了。我们被安排住在基督学院古老的建筑中，房子的外立面是壮观的爱奥尼亚圆柱。房间的位置很隐秘，穿过迷宫一样的通道，最后才找到，而内部装饰和设施是完全现代化的。很快放好行李，赶着去当天最后的项目，参观基督学院的达尔文展览和他在校园内活动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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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l5 Z' L, _' K1 H3 L" v+ g3 ]基督学院安静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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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5 k$ @3 R9 M/ x达尔文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医生，所以也希望他子承父业，于是在1825年将16岁的达尔文送到爱丁堡大学学医。但达尔文无意学医，他仍然经常到野外采集动植物标本并对自然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父亲无奈，于1828年又送达尔文到剑桥大学的基督学院改学神学，希望他将来成为一个牧师。然而，达尔文在剑桥大学期间结识了当时著名的植物学家亨斯洛和地质学家薛知微，他对自然历史的兴趣变得愈加浓厚，完全放弃了对神学的学习，而是接受了植物学和地质学的正规科学训练。后来，正是亨斯洛将陪同菲茨罗伊船长进行环球航行的邀请信交给达尔文，使他有机会成为贝格尔号上的博物学家。结束了五年的航行之后，达尔文在1836年又回到剑桥大学做短暂停留，以便整理他采集的标本。' e& T& D. z/ y1 z( Q+ Q+ _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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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 M4 P1 ~. \$ m达尔文学生时代的铜像, l" c. K7 X3 R! ^

6 v) J! Z: K. d# @% m基督学院成立于1437年，1448年迁入现址，而它的创始地变成了有名的国王学院。基督学院的格局几百年来没有变化，那些古老的石砌建筑仍然是学校的主要工作和教学场所。尽管科学在这里已经飞速地发展，但房屋都还是达尔文读书时代的旧貌。校园就是一个大花园，这些植物曾经启发了达尔文最初的进化思想，还有一个专门为他而建的小植物园，他正读着博物书籍的雕塑就安放在花园的长椅上。这是2009年2月为纪念达尔文诞辰200周年所做的铜像，由剑桥大学校长、英国女王的丈夫菲利普亲王亲自揭幕。% R  c+ F* J! E2 `' r" R4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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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住过的房间就在这栋古老的建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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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校园参观时，英国空军的红箭飞行队正在剑桥上空训练，巨大的轰鸣声不断让领队暂停讲解。不过，大家也都很高兴看见漂亮的飞行编队。由于我没能赶上下午的活动，领队最后又带着我单独瞻仰了达尔文住过的地方。宽大的房间依然保持着往日的陈设，拉开的抽屉里可以看得见他收集的昆虫标本，让人想象着他热衷捕捉昆虫的过程中，一定已经萌发出最初的进化论观点。* O- M3 f' o8 l#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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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家族与基督学院的渊源& A0 z- V1 C/ F" l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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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收拾好就出去拍照片，再一次感受古老美丽的校园，而敬佩的心情一直都保持着。早餐在教堂后面的楼上，全部木头装饰的房间，一切朴实典雅。几百年来都在这样的氛围中，想象着多少人物在这里坐过。例如，约翰·弥尔顿和路易斯·蒙巴顿也是基督学院的校友，达尔文还把他的大儿子送到基督学院读书。  d% }& }' @6 k1 g+ J, [- W" \

% h% Z$ v# e6 L/ o1 l. @; i* `上午首先参观基督学院图书馆，里面布置了专门的达尔文展览，四周环绕着装帧精美的古老图书。实际上，今天参观的每个地方都是有关达尔文的。这里有不少达尔文读书时的档案材料，还有第一版的《物种起源》。达尔文自己曾经说过，在剑桥的三年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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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9年首次出版的《物种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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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o  t% W2 ~& @- Z/ h3 C; j接下来穿过城市，路经国王学院等校区，前往剑桥植物园。剑桥大学迎来了建校800周年纪念，悠长的历史不只是写在纸上的，抬眼就能望见。几百年前的建筑依然挺立，天际线还停留在中世纪的时光中，整个剑桥就是一个活着的文物。在这样的街道上穿行，就是走在古迹里。但却不要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传统的堡垒，看看街头穿梭的人群，每天都在上演着最新潮的时尚。而剑桥的诺贝尔奖得主已有89人，比法国整个国家得到的总和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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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大学国王学院3 [8 O: i" P0 f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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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园从里面的一棵棵大树就能体现出其悠久的历史，但我们的时间有限，只能走马观花地参观一小片区域。一进植物园就能看见那棵著名的牛顿苹果树，而这个季节正是苹果熟透掉得满地的时候。当然，这棵树只是根据传说故事的演绎，从牛顿家乡伍尔斯索普庄园的那棵树引种的。给我们讲解的是植物园的专家，他滔滔不绝地介绍路过的植物，多数都涉及到达尔文的故事。剑桥大学植物园于1762年建于剑桥市中心，最初占地仅两公顷，是典型的文艺复新时期的药用植物园。现在的植物园是由亨斯洛于1846年建成的，用以种植树木，特别是当时在美洲西北部发现的新的树种，到目前已拥有近一万种植物。亨斯洛从29岁起就担任植物园园长，充分利用他的热情和政治技巧使得园区得到很大的扩展。4 b2 `, r+ n5 w$ ]! t, c  c. {+ J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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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8 m. a9 H" ?0 E+ l剑桥中世纪风格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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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n" t! `) m; c亨斯洛也是一位博物学家，他不仅精通植物学，还长期不断地观察和研究自然，对昆虫学、化学、矿物学和地质学也有精深的了解和造诣。达尔文正是由于他的帮助和指导，才成为一个真正的自然科学家，因此达尔文称他与亨斯洛教授的友谊是“对我整个一生影响最大的一件事”。 两个人花费大量时间在乡间散步，以致达尔文被别人称为“陪亨斯洛散步的人”。如果没有亨斯洛教授对他的引导和激励，达尔文就不可能走上科学的道路，亨斯洛使达尔文由一个全无目的性可言的少年嬉游者变成具有远大抱负和志向的人。3 y1 t: [% U( g3 p-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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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植物园里的牛顿苹果树8 m! A# [; p0 G

; w- f5 Q+ R% J# G我们在植物园流连盘桓，以致中午吃饭的时间不够了。我和一位西班牙同行去了一家饭馆，等做好送上来，已经到参观薛知微博物馆的时间，就只好打包带着。剑桥有许多博物馆，地质博物馆和动物博物馆就在一条小街的两侧。地质博物馆为纪念剑桥大学的地质学教授薛知微而创建，其藏品从17世纪就开始收集。化石是薛知微博物馆最重要的部分，时代从前寒武纪一直到第四纪，丰富的标本至今仍然保存在18世纪的木柜中。达尔文在剑桥大学快毕业时，被介绍跟随薛知微去威尔士旅行，考察了那里的岩层和地质。他在这次旅行考察中学会了发掘和鉴定化石，掌握了整理和分析科学调查材料的方法，并且总结出一条十分有益的经验：某些现象如不注意观察，即使有显著的特征也非常容易被忽视。后来的事实证明，物种的起源和进化就是一个显著而历来被人们所忽视的现象。% F& @  e% G# X" {

7 a2 J9 U/ S. [# }! M动物博物馆就在不远处，过马路就到。动物博物馆主要收藏现生动物的标本，在一座剑桥少见的新楼中，约一百万件标本为我们留下了不可替代的生物多样性记录，与化石一起勾画出生命演化的轨迹。动物骨架太丰富了，比如蹄兔这种稀少的动物，各个种的解剖标本都在展柜中。有趣的是，关于达尔文的特别展览部分还有他当时吞到嘴里的昆虫种类，更重要的是他随贝格尔号采集的动物标本，比如最著名的加拉帕戈斯地雀也在陈列中。达尔文一直说大学生活中搜集甲虫给他带来最大乐趣，所以留下了这个故事：一天，达尔文剥下一块老树皮，忽然看见两只罕见的甲虫，便一只手捉了一只；正在这时，他又瞧见了第三只，是一个新种类，他舍不得把它放走，就把右手里的那只甲虫扔进嘴里去了；甲虫排出一些非常辛辣的液汁，烧得达尔文的舌头生疼，只好吐出来，结果它跑掉了，而第三只甲虫也没逮到。, ~+ f8 T6 i3 B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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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剑河，不远处就是剑桥大学图书馆，这里有更多达尔文的档案展览，包括他收藏的图书及其笔记等手稿。剑桥大学图书馆是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之一，创建于1424年。1709年英国颁布版权法，正式规定凡本国出版的图书都要免费缴送该馆，从而使馆藏迅速增加。剑桥大学图书馆现在包括5个独立的图书馆，藏书超过800万册，中文藏书约十万种。中文部所藏包括商代甲骨、宋元明清各代不同版本的刻印书籍、各种抄本、绘画、拓本以及其他文物，其中颇多珍品。6 c+ p8 [" _2 k7 u, m: J*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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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地雀喙部分化的原始绘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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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z# c' Z7 ?3 K徒步经过剑河上的桥时，看得见许多平底的游船在来往穿梭。对于慕名而来的游客，乘坐木船观赏剑河可谓是最佳的选择。而对中国人来说，徐志摩的一句“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让这种小船成为来剑桥必看的一景。出来还有一点时间，我在剑桥街上转了一圈，到最著名的三一学院门前看了，可惜今天这些学院都不开门参观，只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又走到剑河上，瞭望了有名的建于1749年的数学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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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6 d/ o  \9 r% v" }! B* c清新幽静的剑河" ^/ y9 b7 @7 w  M; \/ n+ S$ a6 A

8 n* b5 J/ C, e7 n" I* D晚宴要求大家都穿着正装，先在基督学院的教工花园里有一个露天酒会，就在有名的“弥尔顿桑树”之下。桑树种于弥尔顿出生的1608年，学院为纪念这位杰出的校友而用他的名字命名。然后到教堂后厅举行典型的英国烛光晚餐，很多菜名美国同行都不知道，葡萄酒就有3种，分别来自法国、智利和葡萄牙。除了最后的咖啡没有要，其他的我都尝试了。当然，虽然仪式隆重，全套银餐具，服务生也是庄重礼服，但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也就是他们喜欢而已。晚餐结束后，领队给大家做了一个有关达尔文的报告，主要讲述他在生物学之外也有很多贡献，比如地质学，使我们得到许多新知。听了、看了、走了一天，回来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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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 W9 h3 }3 R1 u1 k离开剑桥的早晨9点出发，旅行客车向西进发，在美丽的土地上穿行，就是走在一个巨大的园林中。英国是一个绿野遍布的国家，而肯特郡号称英格兰花园，达尔文的故居就在如画的风景里。故居是一座白色的砖砌三层楼房，1842年达尔文买下后全家搬到这里，一直生活到1882年逝世。楼后是宽阔的草地和花园，达尔文在这里研究过动植物的生长情况。一楼书房和客厅里的布置仍然是达尔文生前的样子，从这里面也可以看出英国人丰富的生活，震惊世界的《物种起源》就在这里写成。$ t6 V$ y  ?% e1 S2 K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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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故居! x) w' _% T. Y& z( y7 o0 D5 f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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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居每个房间的展览都有自助的数字讲解器，非常方便，各人带着耳机听就行了。二楼是有关达尔文的展览部分，有大量珍贵的实物，也有现代的展示手段，比如用幻象技术重现达尔文在贝格尔号上工作的情景。故居后的花园很大，走了好一阵都没走到头，而四周现在是其他家庭的花园。这里的房子都是与达尔文故居相同的风格，我想内部也会有类似的陈设，他们确实有悠久的文化和传统，一切都在继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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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居附近有一座千年历史的古老教堂，达尔文的家族也大多安葬在这个教堂的墓地里。我们的午餐就在教堂对面乡村餐馆，食物是典型的英国风味，我点的是鱼，包括炸鱼、炸土豆条和豌豆，然后是布丁甜点，再有一杯黑啤酒。甜点太甜了，以后如果再点菜，布丁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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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赶路，到达牛津，时间只够匆匆观看大学的自然历史博物馆。1860年在赫胥黎和牛津主教威尔伯福之间为达尔文进化论与神创论所进行的激烈辩论发生在这里，而卡罗尔在《爱丽丝漫游奇境》中的许多灵感也来自于他对牛津博物馆的印象。博物馆从建筑看就是一个精品，壮丽的新哥特式石砌殿堂具有高大宽敞的玻璃屋顶，环绕的拱廊由英国各地不同的石材构成，一层的四周是许多著名科学家的雕像，达尔文屹立其中。世界上发现的第一具恐龙化石就保存在这里，还有好多的展品，但快速地浏览玩第一层我们就不得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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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下来，就要下雨了，在英国这样的天气太正常了。幸运的是，前两天刚好没有雨水破坏我们的行程。现在一路向西，去往布里斯托尔参加古脊椎动物学的国际会议。实际上，布里斯托尔大学承办的此次会议是北美古脊椎动物学会第一次在北美之外举行的年会，这一方面说明这个学会变得更加国际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纪念达尔文200周年诞辰才选择在英国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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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n, G# ~  {6 k5 G% f跟欧洲的大多数城市一样，布里斯托尔也是一座古城，自中世纪起就成为一个重要的商埠，曾经作为仅次于伦敦的第二大城市长达半个世纪之久。历史建筑遍布各个街区，在这里很难看见什么建设工地，更没有拆迁现场。不管是高大雄伟的教堂，还是小巧玲珑的住宅，每幢建筑都刻意保持着它的历史原貌。布里斯托尔也曾经是重要的港口城市，不过港区现在已被改造成了一个休闲的地方，但房子还是两百年前的原物，到处都散发着悠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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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斯托尔大学是英国的六所红砖学府之一，丘吉尔曾长期担任校长。学校有许多古典的建筑，如韦尔斯纪念楼和音乐系的维多利亚教室。纪念楼最为壮观，也是布里斯托尔的标志之一。大楼建于1915年，被认为是英格兰最后一座伟大的哥特式建筑，全部由侏罗纪的白色鲕粒灰岩砌成。二战中部分建筑曾被德军空袭炸毁，后来按原样修复。* U; d9 @1 O* b+ S( j1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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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会议注册，领到一系列资料，其中有一本关于达尔文的书，而且只有报名的前700人能得到。这是专为纪念达尔文诞辰200周年出版的文集，图文并茂地描绘了达尔文的生平、工作和他为全人类留下的科学遗产。这真是太好了，布里斯托尔成为此次达尔文之旅的终点，这本达尔文纪念文集为活动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将在阅读中重温行程、总结收获，永远记住达尔文伟大的科学贡献。! F7 A3 Z; {+ k1 S: f3 @9 x6 E* Q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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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科学网，作者邓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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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快200年了，科学与进化论到了该说分手的时候，系统生物学正在挖掘达尔文主义者的墓穴，不久数学和物理学将最终统御生物学。